还是说,是她越来越不能忍受离开他太久。
傅酒酒一声娇喊,朝着薄西洲冲了过去,“老公,老公,你总算好啦,我都等好久了。”
“你不知道,刚刚你不在,你兄弟江临景,他欺负我。”
“老公,你要帮我撑腰。”
傅酒酒理直气壮的撒娇,告状。
江临景听的快惊呆了。
又是惊,又是怒!
这女人颠三倒四,告黑状。
江临景:“九……”
“闭嘴。”
江临景张嘴,正要为自己平反,才喊了一个字,便被男人喝止。
薄西洲双眸里仿若只有眼前的女孩。
他视线缓缓下移,织一张细密的网,要将女人完全锁住,喉咙有些干,开口,声音是暗哑的。
“傅酒酒。你刚刚,叫我什么?”
谁都没注意到的称呼,在意的人却怎么也不会忽略。
……
傅酒酒,“……”
完了,她刚刚一激动,把从重生回来,在心底喊了无数遍的称呼,一不小心给真喊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