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巾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早已掉落了，即使两人坦诚相对很多次了，孟霁依然不敢看。

“疼，别这样......”孟霁脸上挂着泪痕，她的小手推搡着陆野的胸膛。

陆野轻柔地吻了她的眼睛，以示安慰。

“忍着。”他额头上满是汗珠，青筋凸显，语气沙哑。

*

陆野昨晚上有些疯狂。

她偷偷藏起来的避孕药也早就吃完了，陆野限制了自己的出行，想买药是绝对不可能的。

孟霁坐在床上，抓着被子的手紧了紧，她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

这里面，会有她的孩子了吗？

蚕丝被顺着光滑的肌肤滑落，露出了昨晚陆野弄出来的斑斑痕迹。

青紫和暗红色，布满了孟霁的身体。

孟霁低着头瞧着这些痕迹，她有些麻木了。

轻轻叹息一声，去到浴室洗漱。

脚上没有束缚了，孟霁惊讶的低下头。

那条金色的链子不见了，是陆野给她解开了吗？

孟霁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这和他给人一巴掌又给人吃一个甜枣有什么区别。

她的腿有些软，只能用手扶着墙壁缓缓移动，孟霁望着镜子中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