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慕染把书包甩在沙发上,往坐在一旁办公的陆北宴怀里蹭去。
“才没有!刚刚放学,我跟哥哥讲话,他都不理我,在车上,他也一直不说话,也不看他的书,我跟他讲话也不理我,我觉得他好像被鬼附身了!!”
时染眨了下眼,她这个儿子情绪很淡,但是一向温和,很少出现这种情绪。
“不会是在学校被欺负了吧?”说完,她又觉得不太可能,幼儿园的小朋友估计没有能欺负到他的。
陆北宴见老婆一脸苦恼,伸手拉她到自己旁边坐下,“别想那么多。”
“要不是检查过他没有遗传那个,我真的都怀疑他是遗传到了,怎么性子那么沉闷?”时染叹了口气。
闻言,陆北宴眸子暗了暗,“没事,相信医生,性格嘛,千人千面,他平常不是挺温和的吗?”
是挺温和的,但时染总感觉那种温和没什么温度,像是一层面具。
具体是什么,她又说不出来。
快到吃饭的时间,陆羡时掐着时间点下楼,时染试图和他多交流。
“哥哥今天在学校怎么样呀?”
“挺好的。”
“有没有发生什么印象深刻的事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