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六个月了,小心一点。”
他说的话很正常,但那“六个月了”几个字被他刻意勾着音节,明摆着是得意的嘲笑。
她昨天也是仗着自己怀孕六个月了,以为可以为所欲为捉弄他。
结果……
她忘了还能……
扶下楼之后,时染就甩开他的手,自己往餐桌走去。
陆北宴轻笑,拉了把椅子在她旁边坐下,拉过她的手,柔声道:“别生气了好不好?怎么跟团子似的,动不动就生气?”
一旁快乐吃着狗粮的团子嗷呜了声,看了下碗里的狗粮,瞬间不香了。
它哪里动不动就生气?
它每次生气都是忍无可忍的!
每次它刚在染妈妈怀里没两分钟,宴爸爸就抓着它耳朵把它拎起来!
那样真的好疼的好不好!它才生气的!
“我给你按摩赔罪,好不好?”陆北宴捏着她的手,熟练的按摩手法帮她按摩。
时染瞪他,“你喂我吃。”
闻言,陆北宴轻笑,嗓音宠溺道:“知道了,我的娇气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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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的日子过得很快,一周又过去,时染几乎除了吃就是睡,每天怎么睡都睡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