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尾带笑，语调上扬，勾着尾音：“染染，大早上的，就那么暴力啊，想要谋杀亲夫？”

“暴力的是你！变态！”时染另只手抓过他攥住自己手腕的手，狠狠一口咬下去。

陆北宴眉头都没皱一下，任由着她咬。

“怎么染染跟只会川剧变脸的小猫咪似的，昨天还缠着老公说好帅，今天就说老公是变态了呢？还学会咬人了。”

时染咬了一口之后出气很多，狠狠瞪他，“昨天我也不知道你能那么变态啊！”

她还是忘不了昨天他拿果酒瓶子的事情……

陆北宴轻笑，“抱歉，以后不会了。”

“说说离婚协议书的事情吧？什么时候的想法？”

陆北宴双眼眯起来，他心情太复杂了，又惊又喜，知道染染发现摄像头的事情反而没那么大的负担，她会不会是因为这个才和自己生气了那么久，而不是因为林越……

这段时间，确实两个人之间闹过太多太多次别扭。

早就应该把事情说开了。

既然她可以不再去在意摄像头的事情，打算和他好好过了，那就更得说开了。

所以这会，时染没有再逃避，也暂时把他昨天那么对自己的事情放在一边。

“就是在之前发现了公寓那边密密麻麻的摄像头之后，我又害怕又生气，陆北宴，你以后都不许再这样对我，我是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