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着,门被从外面拧开,刺眼的光亮透进来,密不透风的黑里终于洒进来了一丝丝光亮。
时染推开门,浓烈的烟酒味十分呛鼻,房间里黑得没有一丝光亮。
她心里莫名有些发抖。
快十点的时候她才醒来,身旁没有陆北宴的身影,理所当然以为他是去上班了。
结果她过去衣帽间想要涂抹水乳的时候看到了一地的碎纸屑,捡起来拼凑,零零散散,但是能看得出来是她之前准备过的离婚协议书。
后面没再想过要和他离婚,但是她也把这件事忘了,忘记处理它了。
所以陆北宴看到了?
她急忙跑着下楼,菊姨说先生还没下过楼。
时染感觉自己头皮蹭的一下发麻,惊恐的情绪在心里叫嚣发酵着。
她又急忙跑着上楼,站在主卧对面的次卧面前,拧开了门把。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和呛人的烟酒味证明了陆北宴肯定以及一定是看到了。
她伸手想要将灯打开。
“别开灯。”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
“出去!”他又是一声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