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染想起上次他腰伤的时候,她帮他洗的时候,他说有洁癖的那个羞耻画面。
等等……
“你洗多久了?”
他手腕上是今晚她送给他的那块银质腕表,“三十二分钟。”
“那,那……”时染纠结着说不出口。
“洗了。”
时染:“……”
又过了十几分钟,他才洗完,时染感觉时间仿佛被刻意放慢了,漫长得犹如过了一个世纪。
今晚是吃得舒服,洗澡也有人伺候,一沾床时染就沉沉睡了过去。
反而是陆北宴这边,帮女孩儿洗澡,本身就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结果,人家是舒服了,舒舒服服睡着了。
而他去洗澡的时候,在浴室里待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
出来之后,他坐在阳台上吹了会风,回想起最近的一切,还是觉得不太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