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公司。”身后低沉嗓音再次落下。

阿飞打了方向盘转弯，往公司方向开去。

陆北宴极快从直达电梯上到顶楼，指纹开办公室的门，直接去了附属卧室，极快地冲了冲自己身上的烟酒味。

很快，他洗完后出来，阿飞等在外面。

他看了眼腕表，快十二点了。

不算太晚。

他看了眼阿飞，脸色沉郁，“过来！”

阿飞愣了一下，神色憨憨看着陆总，不知所措，也不敢说话。

陆北宴看他这副呆愣的模样，叹了口气，自己走过去。

阿飞看着陆总朝自己一步一步走来，心里咯噔咯噔一下咔咔直犯抖索。

“闻一下。”

“什么？”阿飞自诩从小就跟在陆总身边，自己应该非常非常了解陆总，可是此刻他完全不知道陆总想要做什么！

陆北宴脸色又沉了几分，“闻下我身上有没有烟酒味。”

闻言，阿飞缓缓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