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宴轻笑,唇角勾着一抹淡淡的笑。
“权殊月虽然脾气暴,但是她是戏痴,不会做出半路罢演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至于陆逸景,他再怎么生气,再怎么被欺负,他只会越来越兴奋。”
时染眨了眨眼,前半句她还能理解,权殊月罢演的可能性是不大,但是后半句?
“说什么啊?”
“他喜欢权殊月,看不出来?”
闻言,时染双眼微微睁大,有些震惊,“不是吧?你怎么看出来的?”
陆北宴轻笑,双眸紧紧锁住她,眼神炽热看她,“眼神,一个人的眼神不会骗人。”
他的眼神炙热,眸里倒映着她的身影。
就像是陆逸景看权殊月的眼神。
之后的时间里。
陆北宴寸步不离跟着时染,手里拿着保温杯,时不时递给她,看她站久了,又搬椅子到她身旁,活脱脱的像是一个保姆形式的小跟班。
只是身上散发的气场十足,金丝镜框都遮不住的戾气,惹得片场的人频频把目光放在他身上。
但是他双眸却始终只有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