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就不这样了,现在他们两个就跟小学生一样,都爱生气,谁也不让着谁。
时染每天都担心他们会吵起来,或者其中任何一个忍受不了另外一个要罢演!
她立马起来,看到门那里抵着一张檀木桌子,叹了口气,又费了好大力气搬走。
一开门,陆北宴黑着一张脸站在面前,他咬着牙说:“我听到了。”
时染才没空理他,径直走过他身边,往主卧走,快速洗漱。
可某人怨气冲天跟在身后,“你是不是用东西抵在门那里防着我?”
“不防着你,防谁?”时染也不管他在旁边,很快换衣服,穿了一件长裙。
换好后,看了他一眼,果真直勾勾盯着她。
她冷嗤了一声。
陆北宴听到了,才反应过来自己又又又……
眼神是最真实的。
他在时染面前,是真的毫无抵抗力啊!
昨天,他完全没有想到时染会醒,这么久以来,从来没有失败过,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烦躁啊!
染染肯定都知道了以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