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早起的,她怕累。
“婚-礼。”陆北宴薄唇轻启,重复了这两个字。
他才不想办什么婚礼,三年前的那场婚礼像一根刺一样,扎得他心脏面目全非。
但是也得好好办,他要让全世界都知道,时染是他的人,谁都不可以觊觎。
他右手做发誓的手势,声音认真:“宝宝放心,老公有分寸的。”
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他一双眸子像是会勾人一般沉沉看着她,嗓音低沉性感,像是电流一样拂过她的耳垂。
时染轻轻点了下头。
线长手指灵巧。
雾气重重里,杏黄灯光笼罩。
他稳稳扶着,防止她摔倒也防止她往前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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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婚礼啦
次日。
时染被一阵闹铃吵醒,她烦躁着掐掉,几分钟后,闹铃又响起,她才扶着腰起来,掀开被子起来,脚刚落地差点站不稳整个人摔下去。
“混蛋。”她站稳之后又低骂了句。
斯文败类形容他都是抬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