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有这个病的大都敏感多疑,做事情偏激,不计后果,喜欢无端猜忌。
需要药物治疗加上心理治理才能有痊愈的可能,不过复发率极高。
陆北宴是完全不接受治疗,不管是药物还是心理。
但是这样下去,只会让他做事情越来越偏激,越来越极端。
一想到,仅仅是因为害怕自己跑了,他就不拿自己的生命当一回事,时染都觉得有些后怕。
听她这么说,陆北宴脸色变了变,垂眸,“染染,我没有病的。你别嫌弃我,好不好?”
时染走过去,从身后缠上他脖颈,女孩儿身上独特的香味沁入鼻息,她娇唇轻启:“有没有病呢,是医生说了算,你就答应我,好不好?”
这么一撩,陆北宴毫无防备下意识点了点头。
他握上那纤细的手腕一拉,小姑娘稳稳落到他怀里,对着那张绯红的唇,他低头吻上去。
若即若离,他轻声开口:“吃饱了吗?”
小姑娘唇部水润饱满,迷离的双眼眨了眨,下意识点了点头。
陆北宴把她抱起来,往屋内走,在衣柜前停下。
她像个树懒一样挂在他身上。
“染染领证要穿哪套衣服?”
轰隆一声,淅淅沥沥的雨声清晰入耳,天气似乎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