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染别靠那么近。
他对她向来是没有抵抗力的。
“你挂了我的电话,我没多久就回来了,看到你不在家,还有行李箱也不见了,我害怕,害怕你又像三年前那样跑了,所以我在用这种方式赌,赌染染会自己回来。”
时染就知道是因为这个原因,只要自己稍稍不在他的视线范围内,他就变得跟什么一样。
跟没断奶的小孩找不到妈妈一样,可怜兮兮的。
但是她好生气,怎么能这样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呢。
“万一血流干了,我都还没回来,怎么办?”
陆北宴眸子闪了闪,垂下头,声音很轻很轻:“不知道。”
染染会回来的。
时染看他又低下头,像只楚楚可怜的小猫咪一样,她伸出手勾着他下巴,眼里潋滟涟漪。
“陆北宴,你怎么变了啊?”
变了那么多。
这双眸子以前是那般目中无人、疯狂、执拗,现在虽然也偏执,但却总是无可奈何、卑微、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