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没想到,他的偏执永远能突破她的认知。
他偏执到不择手段。
让人害怕。
“嫂子,怎么了?”面前的人突然停住了脚步,在门口站着不动。
时染手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完似的。
倏忽,她脚步一转,往外走。
所有人看着她并没有进去病房,而是要离开的节奏,整颗心都提起来。
白祁吓得:“她她她……她怎么走了?陆爷不得疯?”
这两人怎么都这么不好搞啊!
她刚没走两步,突然,病房的门被从里面打开,陆北宴一身病号服出现,手腕上缠着白色的纱布,背部缠着针管的地方拔出来,血丝渗出来。
“染染。”
他的声线沙哑,脸色惨白站在身后。
明明是身形英挺高大的男人,此刻所有人都觉得他楚楚可怜,好像带着满身的孤寂。
白祁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默默地想:老子这辈子都不会对女人动心,太惨了。
时染脚步顿停,情绪像一只饱涨的水球,泪水总是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