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天的情绪很涨烈,她没有想太多。
“陆北宴,那天如果我问你伤疤怎么来的,你会怎么回答?”
会继续瞒着,还是会坦白。
陆北宴笑了笑,薄唇阖动:“我有病,自己划的。”
时染:“……”
次日早晨,他们是被时染的手机铃声响起的,陆北宴按掉一次又一次,他不耐烦看了眼来电显示:唐纪。
虽然他早已醒了,但小女孩儿还睡得香喷喷的。
他掀开被子下床,轻手轻脚出了房间门,才接起那一大早不厌其烦打来的电话,语气有些冷,周遭散发着寒气。
“什么事。”
“额……”那边愣了一下,不确定的问出口:“陆北宴?”
低冷沉郁的嗓音从听筒里传来:“没事我挂了。”
“哎,等等,帮我喊下时小姐,谢谢。”唐纪声音字正腔圆,乖乖巧巧。
陆北宴手按了按额头,“她还没睡醒。”
然后就把电话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