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日,时染都盯着他三餐齐全,药也得乖乖吃。
到了傍晚的时候,烧总算退了,时染也就要回去了。
陆北宴拉着她的手不愿意放开,但是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他还是放开她。
不过该争取的福利还是得争取:
“染染,你昨天说可以一周去找你一次,是不是真的?”
时染点了点头,怕他还像这段时间这样,砸东西,不愿意吃药,对自己的身体很随意,嗔怒着警告他:
“不过我有条件,不许再砸东西,不许再不吃饭,不许再不听话,要养好身体。”
陆北宴乖乖地点了点头,心里有些郁闷,他还想着下次要装病让染染来看,看来是不能这样了。
于是陆北宴开始每周都等着周六的到来,因为染染说每周六才可以去找她。
日子又平平静静过去几周,陆北宴开始不满足一周才能相处几个小时。
这天,他在绞尽脑汁怎么能够多见染染一面,小团子嗷嗷咬着个小球进来,他眼睛眯了起来。
深秋夜里,他把狗窝拿到门外,还开了狗窝的两边窗户,穿堂风簌簌吹过。
没一会儿,团子嗷嗷的叫,十几分钟过去,他还是不忍心,把它拿回房间里。
团子嗷嗷直叫,双眼瞪着他。
“我不是心软了吗?别看了。”陆北宴本来想冻它一整晚的。
吓得团子缩着头往狗窝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