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染来了兴致,顺着他的话,“什么?”
唐纪一字一字缓缓吐出:“人-间-孟-婆。”
“不过因为带了个婆字,南宫绵不允许别人这么叫她,所以这个称号鲜为人知。”
时染眨了眨眼思考,“那是不是说明,陆北宴真的忘了我,而且不可能再记起?”
“大小姐,回去这么久没见过他吗?”
时染想到上次商场的场景,“见过,他还追了我一路,最后问我,我们有没有见过。”
“这样来看,南宫绵确实牛,他应该确实把你忘了,不然以陆北宴的性格,都疯狂追你一路了,还不得把人扛在肩上带走?”
时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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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下午,时染坐在咖啡厅里的卡座里,夕阳西下,光线像透过玻璃窗洒进来,像是涂抹了一层橙色颜料。
夜色渐晚,她撑着下巴望着窗外,直到看到一辆车缓缓从面前开过,进了时家大院子,她才动了下脖子,因为太久保持一个姿势,有些发酸。
再过了十分钟,她起身走出咖啡厅往时家大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