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忽,他自嘲一笑。
时染,我就不应该放过你。
当时就应该遵循内心,把你摁在/这个桌上,抵死缠绵,至死方休。
让你连路都走不了。
他腿上的白色绷带已经染红一块,从浅红变成深红,赵卿瑶心疼得眼泪又不自觉地流,她忍不住开口:“阿宴,你的腿不能站这么久。”
而且看这流血的程度,他还走了不少路。
“滚。”
“阿宴,我……”
陆北宴顺着桌子坐下,头埋下去,嗓音暗哑:“从小没管过我,现在我再可怜再没人要,也不需要你管。”
陆北雪一路上赶来,终于也到了,看到他哥没事,稍稍松了口气,只是一路跑来的气还没顺下来,突然脖颈被人掐住。
陆北宴双眼死死盯着她,像鹰般锐利,浓烈的情绪不加掩饰。
“说,是谁?”
是谁带走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