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嗷嗷待哺的可怜小猫终于看到了吃的。
更像是许久未捕到猎物的雄狮终于看到令它满足的猎物。
时染被他炙热的眼神吓得浑身发凉,后背冒起冷汗涔涔,想也没想转身就跑。
没跑两步,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
“染染,来得正好。”
下一秒,时染双腿悬空,被人横抱起,他长手一伸拉了条浴巾铺在上面。
他白色衬衣敞开了前面的两颗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还有一枚牙印在那显得有些突兀。
半个多月过去了,按理说当时纹身时留下的牙印不至于会到现在没消,时染看了下他的手臂,被咬的那牙痕早就没有了。
陆北宴一眼就看出她在想什么,凑近边亲她边说:“我特意让它留下的。”
他特意用了刺激皮肤伤口的药,为的就是在那里留下永远的牙痕。
到底是坐的位置有些让时染不舒服,她挪了挪,想跳下去。
“别动。”陆北宴倒抽一口冷气,双手抓着她腰肢,让她动弹不得。
时染往他看的方向看去,脸咻的一下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