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好像有好多面，在陆北宴面前像个小猫咪，她哥哥说什么是什么；在她面前像小女孩，一口一个嫂子甜甜地喊，像是对她哥亲情的重视由此转移到她身上的爱屋及乌。

在她和朋友打电话时又是豪爽的，像是一个小太妹。

时染觉得她还蛮有趣的，小姑娘也不会问很多问题，每天都乐呵呵的。

她正想从旁边快速走过去，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唐纪，你还是不是男人，能不能好聚好散？”

“我都说我们分手了！”

话筒另一边，唐纪握着手机的手都在颤抖，指尖发白，跨年的时候，她出现在自己面前。

现在他还记得那天的风很大，很冷，还下着毛毛毛细雪，落在她粉红色的帽子上，像跳动的小精灵。

他很艰难很艰难说出那一句困扰他很久，折磨他很久的事情，每天想要一个答案想到疯掉，却没有一次敢去问她真相到底是什么。

“那天我在酒吧看到你和之前那群男人走在一起，你们有说有笑。”

说了分手后的陆北雪对他没什么耐心，“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咯。”

唐纪感觉那一瞬间心脏被人狠狠攥住，像是被一条蛇缠绕着，盘踞而上，收缩，让人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