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尧:【女人就是得调教,不然永远长不了记性!】
【女人多的是,不听话的就下一个喽!】
突然,极少发言的陆北宴在群里讲话了:【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她死心塌地待在我身边?】
陈尧:【……】
挂了两瓶药水之后时染眼皮迷迷糊糊,脑袋晕晕涨涨的,她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有白色的雾气,被她刮出细痕的墙壁,还有双眼猩红的陆北宴。
他扶住自己的腰,似笑非笑问她:“怎么不跟你的情哥哥跑?”
双眼里散发出森冷,让她恐惧。
梦的最后,陆北宴似乎哭了,眼泪地落到她的锁骨上,滚烫又刺骨。
他像只受伤的猛兽,把伤口裸露在她面前,周围充斥着血腥的味道,他的眼神委屈又落寞,带着祈求:“染染,试着喜欢我,好不好?”
她缓慢睁开双眼,嘴角扯出一个冷笑,怪不得是梦,陆北宴这样只会强迫别人的人怎么会哭呢。
“染染,醒了?”
闻声,时染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被人紧紧握着,他的另只手缠着白色的纱布,上面还泛着红,像是染着血,陆北宴眼圈很黑,看起来很疲惫,像是一晚上没睡。
身体的疼痛和梦里的记忆瞬间重合,她双眼一下子变得惊恐起来,像只受惊的兔子往床里面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