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只能乖乖把今晚活命的话又说一遍:“我喜欢你,我只要你。”

陆北宴低笑,原来明明是假的,也会觉得那么开心啊。

他抱着累晕过去的时染回卧室,轻柔地放下,吻了她的额头,转身离开。

浴室里,他站在洗浴台前,镜子里的他碎发湿答答贴在眉眼上,未着上衣的他肌肉线条纹理清晰。

突然,镜子里好像出现时染微仰着头等待林越吻下来的一幕,突然那双慵懒的眼睛泛起猩红。

“啪。”镜子哐当一声巨响,被人砸碎,玻璃碎片洒落到洗漱台上,溅到地上,带着几抹红,一片狼藉。

他的手上泛着血丝,上面还有碎掉的玻璃残渣,那根绷着的弦终于在此刻倾然间爆发。

“谁也不能从我身边抢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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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卧室里女医生看着床上发高烧脸色惨白的女孩频频摇头,这是多么疯狂才把一个女孩折腾成这样子。

门外还站着委屈的白祁,陈叔给他打电话,说是家里有人生病了,他还以为是陆北宴又犯病了,警铃大作,连忙从被窝里爬起来火急火燎开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