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染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喝了,奖励这个。”

他还是摇头,“这个不甜。”

“这是糖!甜的!”这是时染最喜欢的大白兔的糖,小时候每次她喝药的时候,妈妈都会给一颗这样的糖给她。

“不要,我不要这个。”陆北宴像个小孩子,不愿意。

暖黄色的灯光下,时染肤色白皙,精致的小脸不施粉黛也美若盼兮。

“我要你。”

时染耳朵蹭的一下红了,就知道他又要耍流氓。

拗不过他,没让他舒服,今天又是迈不出这个门,她认命了。

“快喝。”

陆北宴知道她是答应了,咕咚几下就把冲剂喝了,还把药片面不改色的吃了。

不得不令时染翻了个白眼,是谁昨天嚷嚷着:染染,我怕苦,我好怕苦!

结果下一秒,唇被覆,苦涩的冲剂从他嘴里渡过来。

罪魁祸首还勾唇一笑:“染染,苦不苦?”

然后,突然,她就被抱起,都在这了还要去哪啊?双腿下意识缠着他的腰才不至于让自己无处落脚的感觉。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