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染,你太着急了,怎么着也得骗我一年两年,甚至一辈子啊!”
屋内很暗,令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就像是和夜色融为一体,黑的就像是一潭黑湖,让人猜不透、看不清,带着致命的危险里。
“我说过,再有一次,我不会原谅你,我会用锁链把你绑起来。”
他的大掌轻易将时染的小手握在手心里,小手指节又长又白,他另只手抽出领带,一圈圈绕着她的手缠上。
领带缠上手腕,时染无措的摇着头,想把手收回,奈何力度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她以前性子没有这么软,都是被陆北宴磨成了这副性格。
上周去见唐纪,对方还说她像是豪门小娇妻,一点不像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时染了。
她因为太过紧张,双手紧攥着,指甲在手心刮下痕迹。
陆北宴掰开她的指尖,“乖,别伤着自己。”
时染挪着屁股一步步往后缩着,突然抓着一旁的窗帘起身,拔腿就跑,到了门口,门却被锁住了,她双手被领带绷着死结。
身后传来一声冷笑,她靠在门框上,外面狂风暴雨,她退无可退。
“还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