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跟朋友出去见面吃饭,日子还像平常一样,没什么不同,又像是有什么不同。

陆北宴国外出差三天回来,“她呢?”

进门来不及脱掉身上的西装外套,长腿大步往里迈沉声问。

菊姨:“画室。”

她跟在后面,不用面前的男人说什么,就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今天她九点多起来,吃过一小碗小米粥,就一直待在画室里,直到现在。”

陆北宴点了下头,脱下西装外套,十月的天气,开始转凉。

他绕过长廊,一个透明的圆球形状的画室映入眼帘,各种品种艳丽的花齐放。

画室内一个穿着白色纱裙的女人盘腿坐在地上,露出白皙的双腿,圆领裙子露出白皙的锁骨,肤如凝脂。

睡裙上染了五颜六色的染料,给纯白抹上浓重的几几抹艳丽。

她一只手拿着画笔,人高的画板上同样一个白裙女孩,容颜艳丽,困在满目森林里,身旁沾着一个带着野兽。

画室里,挂着十几个人高的油画,画风诡谲狂野,森林的迷雾,绞杀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