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染,跟我结婚,好不好?”陆北宴掐着她的腰,稳稳扶住,怕她跌倒,也怕她往前缩。
明明知道,她无论如何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可他却还是怕。
“结婚就可以生小孩,染染,你很喜欢小孩,对不对?”
白天那些小滑头总是来院子里闹,她一整天大半的心思都放在他们身上,让他醋极了。
时染正面朝着细竹墙面,蜷缩的指尖抓着一根褐色的竹子,指尖在上面划出一道又一道不规则的线,后背蝴蝶骨突出漂亮的弧度。
从侧面的落地镜可窥见身后的男人,她不敢看他的表情。
只一味的摇头。
结婚?她认为只有相爱的人才能做的事情,结婚要讲关于一辈子的誓言,那是真正相爱只有彼此的人才会心甘情愿去做的事情。
从她摇头开始,陆北宴就疯了一样。
或者说,这两个星期里,他就跟一个疯子一样。
日日夜夜贪婪无休止的索取。
水滴沾着他的黑色短发,沿锁骨和一道道分明的肌肉纹理淌落,他缓缓闭上眼,又蓦然睁开,放低自己的底线,“染染,跟我回去好不好?带着外婆我们一起回A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