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染在梦里好像去到了一座冰山,整个人像是处于一座冰窖里似的,冷飕飕的,她拼命往前跑。

眼看着她要掉到地上,陆北宴长手一捞,小姑娘稳稳的卷到他怀里。

布料本就不多的睡裙因为翻来覆去更是直接从下往上卷到腹部,一双滑腻的腿缠上他,陆北宴倒抽一口冷气,只坚持了不到一分钟,松开怀里的女孩儿,掀开被子下床,重新去了浴室。

却不敢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怕惊醒了还在睡梦中的小姑娘。

可事与愿违。

突然,浴室门被打开,他回头,时染清醒地站在门外,双眼惺忪却带着点幽怨地看着他。

还是把她吵醒了。

时染只看了两眼便移开眼,不敢看他的表情,她看着发白的地板。

“染染,你要上厕所吗?我,我很快就好。”陆北宴也转回头,不敢看她,在她的心里,自己肯定是一个变态吧。

却也因为看到了她,情绪分外的激动,门外的人却迟迟还没走。

时染犹豫了几秒,朝着他走过去。

陆北宴赶紧转动水阀,由冷水转向热水,浴室的水声哗哗的,雾气徐徐缭绕,时染肋骨处被一只宽大的手掌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