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没有怪染染。”
十几分钟的吹头发,陆北宴再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也不堪一击,他放下吹风机,极快往浴室里走。
看他匆匆而逃的背影,时染低笑出声。
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锁骨上,身上的黑色睡衣顷刻被浸湿,紧贴在身上,陆北宴闭上眼,脑海里不断出现方才一幕。
壁光灯倾斜而下,照在只穿了一件真丝吊带睡裙的小姑娘身上,肤色如雪般白,乌发披散肩头,深V睡裙下雪白山峰依稀可见。
只有拼命地忍,才能忍住最原始的冲动。
他一只手臂撑在光洁的墙面上。
水流声夹杂着低沉性感的喘西,越来越重。
大概过了五十分钟,时染躺在床上带着耳机,浴室里的声音还丝毫没有要停息的状态,看来是出不来,酡红爬满她的脸,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前两天,陆北宴是到隔壁的房间,凌晨两三点才回来。
现在的每一分钟过去,不仅是对陆北宴的折磨,也是对她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