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染,痛吗?可是这不及我这两天半分的痛!”
“染染,我不碰你,一会,我会让你求着我碰!”
紧接着,如陆北宴所说,他确实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却也令她毫无招架之力。
纤长手指灵巧。
夜幕槐树下,车内杏黄灯光亮起,缠绵交握。
却在她醉生梦死之际脱离。
快到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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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小时后。
时染被解开双手,手腕上红了一圈,陆北宴轻柔的一下一下的揉着,还吹着气。
时染气鼓鼓的,现在这么温柔是装给谁看!
到底是谁刚刚绑的那么欢!
陆北宴真的太狡猾了,已经完全知道怎么撩拨她,也知道怎么让她在云端和地狱间来回翻滚。
这一次,确实是时染缴械投降,求着他的!
想想自己刚刚那副骚气的模样,时染都觉得这简直是个大大的阴谋。
久旱逢雨,枯木逢春。
自然生机勃勃。
可时染却为自己的自制力感到羞愧。
她整理着早已褶皱不堪的衣服,观看陆北宴,却依然浑身整齐,一丝不苟的模样,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禁欲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