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还处于一种比较和谐的交往状态。
陆北宴直接拥着时染到地下停车场离开,沈林阳好不容易打听到的行踪,足足在陆氏集团楼下等了整整一晚,也没见到人,反而再次接到了父亲的威胁电话。
“你这个逆子!是想要气死你老子,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非要和陆北宴抢女人!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今晚的举动,我损失了多少?三个合作啊!逆子!你给我回来!”
后面,他爸生生雇了保安把他扛回家,还禁了足。
回了家的时染肚子却开始不舒服,陆北宴让医生来看过之后,她就躺在床上。
迷迷糊糊间总觉得肚子被人揉了好几下,一开始力道很轻,慢慢的,逐渐加重。
很舒服,没那么疼了,在她迷迷糊糊逐渐睡着的时候,她感觉耳朵上传来濡.湿感,似乎被人舔了几口。
“陆北宴,你干嘛?”
“染染,我也难受。”
时染睁开眼,伸手摸了摸他额头,温度适中:“要不喊医生也来给你看看?”
“染染,是这不舒服。”
时染朝他指的方向看去,脸色大变,她转回头,不敢看,脸又烫又红,小声道:“难受你自己解决啊?你告诉我干嘛?”
“染染,已经一周了。”
距离时染上次提出的条件,他已经遵守一周了。
“染染,是我养着你,你提的条件我答应,我也遵守,我养着你,还养着你外婆,养着你爸的公司,看在我这么好的份上,今晚能不能,我想咬你。”
他埋在她脖颈上,声音低沉喑哑,双臂紧紧抱着她,温度高得吓人。
时染伸手摸了摸他的耳朵:“好烫……”
陆北宴看着认真思考的女孩,笑容扯得更大了,嘴里继续引诱着:“要不要染染?女朋友?嗯?”
“事情没解决的话。”
“会睡不着,会很久解决不好,会抑郁,会焦虑。”
“会死的,染染。”
-
卧室里,女孩儿的眼睛紧紧闭着,长长的睫毛沾染着水珠微微发颤,一张脸红透,被怜爱过的倦怠。
陆北宴喉结滚动着,黝黑的双眸里盯着被他疼过的女孩儿,一脸魇足。
这可怜总算没白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