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不是开始蠢蠢欲动。
逐渐沉沦……
-
次日,陆北宴果然说话算数,给了她出门的机会。
她更想去看外婆,却发现还是没有陆北宴的联系方式,别墅里其他人也都说没有,向来只有陆总打电话回来,他们一般不会打扰他。
时染怎么可能蠢到相信他们的说辞,没有的话,怎么会自己的一言一行都在陆北宴的监控中,不过,他们不告诉自己,也是有他们的考虑,时染不逼他们。
她不知道外婆在哪家医院,就只能先回家了。
问问那个从小把自己捧在手心里长大的男人,是怎么能狠下一颗心做这样恶心的事情的。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回家会见到那样的一副局面。
她本以为,父亲至少会担忧自己,至少会良心不安,至少会茶饭不思……
没想到,他连做人最基本的底线都没有。
家里,其乐融融,出现了两个陌生的女人和一个陌生的男子,其中一个女人约莫四十多岁的样子,却保养得极好,连皱纹都没有,风韵残存。
那个女孩儿跟她长得有七八分像,也是个漂亮的美人儿。
而那个男孩,痞痞的,烫了个黄头,有些吊儿郎当的摊在沙发上捧着手机玩游戏。
“哎哟,不要打你那游戏了啦,二筒,要不要?”
“哎!别动,胡了!”
男孩儿把牌一堆。
“怎么又是你赢?一心二用都能赢,我不服!”那个年轻得女孩儿手叉腰,头发微卷,穿着一件酒红色的修身裙,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腰是腰,臀是臀。
“小姐?”
陈姨的一句话,引起了牌桌上所有人的注意,他们纷纷朝门口看过去,一个女孩儿站在门口,像是逐风而来似的,没什么朝气的站在那,好像来一阵风,就能刮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