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求你别这么对我,求求你……”

陆北宴扯了扯领带,显然不打算这么轻易放过她。

这种感觉竟然很不赖……

让他觉得自己像个男人。

他把领带扯下,随手一扔,手一边松着扣子,一边爬上床。

“你放过我,好不好?”

未开过荤的男人好不容易碰到一个称心如意的猎物,怎么可能会轻而易举放过呢。

他抓过女孩细嫩白皙的脚腕,凑到她耳边:“乖~”

那一股奶香味让他为之心神旖旎,他不顾女孩儿早已哭得不像样,埋在她脖颈间,种下一个又一个草莓。

他双眼晶亮,埋在她胸前,手伸到女孩背后,触到金属纽扣。

手上动作不减,头倏忽被硬物袭击,眼前一黑一白。

他手撑着,看到女孩手拿着台灯,满眼惊恐,台灯上染着血。

鲜红的血滴落在在深蓝色的床单上,刺痛了时染的双眼。

她扔掉手上的凶器,手捂着嘴,身子往床下跌去,节节后退,说不出话来。

她只见那个男人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处,然后他的掌上染满鲜血。

慢慢的,他的眼里也开始染上戾气,起身像个雄狮朝自己走来。

很快对方离她仅仅只有一米不到的距离,但时染却发现自己已经害怕到无法动弹,腿软得起不了身了。

就在她双手抱着自己双腿认命般往后小幅度瑟缩着时,那头雄狮失血过多倒在了她的面前。

“啊!”

重重的砸响地板的声音让她惊叫出声。

她开门逃了出去,到楼下的时候,匿名打了前台的电话,十分钟后,她看到门口来了一辆救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