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两年前在森林里寻找厉书涵那次,见到第一窝小狼崽时,厉阈野就看出来了,那是阿狼的孩子。
那头狼王长相独一无二,就是它的孩子,也遗传了它的特性。
连狼都谈恋爱生孩子了。
风泽这个单身狗心里有点受伤。
森林深处,春天草长莺飞。
最终。
狼王的回归与否这个问题,厉阈野问了云栀意,“要带它们回家么?”
眼前,这头狼王比以前更加壮实俊美,它或许知道自己错了,乖乖趴在厉阈野脚边,不复狩猎时带王者风范,反而是忠心臣服的姿态。
厉阈野蹲下身,名贵西裤玩出褶皱,俊美的脸庞,那双凤眸深邃而犀利,“狼。”
“你挺能躲的。”
闻声,狼王趴着吼了声,“嗷~”
狼王身后,还有一群小狼崽。
动物学家分析,这是它第二窝崽子了,还很小,小崽子奶呼呼的。
云栀意将男人拉起来,“它喜欢大自然,它们属于大自然,这里是它们的家。”
“嗯。”
厉阈野带着一行人撤离,狼王带着伴侣和一群小崽子在原地瞭望。
城堡,夜晚星空明亮。
天台。
又是属于二人的甜蜜时光,厉阈野圈着她的腰,“还记得那一夜么?”
“哪一夜?”
他朝不远处的白色羽毛沙发看了眼,“亲你全身的那夜。”
……
她迈入了幸福的殿堂。
厉阈野的偏爱只增不减,这两年里,他们每一年都会飞往墨尔本去看厉父,同时,去墨尔本的墓园献花悼念她的母亲。
又是一个冬天后,接连三年过去,厉星辰已经四岁多了,越长大,性子越内敛了,五官长得越来越像爸爸,占有欲强,同时,两父子是互相吃醋是常有的事。
时常,厉阈野会很严肃的告诉他,“你妈妈是我的。”
“哦~”
小家伙点点头,结果,转身就跑去找云栀意,“妈咪,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云栀意摸摸他的头,“怎么越长大越黏人了。”
厉阈野被老婆忽视时,就直接装病,“老婆,你摸摸我是不是病了。”
云栀意往他胸膛就是一拳,“这不挺抗揍的么,身体如此硬朗,能得什么病。”
他直接拽着女人的胳膊扯上床,“相思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