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阈野还没回。
麻将三缺一是打不了的。
夜渊让人把麻将收走,拿来一副普通的扑克牌,洗完牌后放桌上。
厉书涵扯扯手中的锁链,“狼狗,发牌。”
锁链扯的叮当响。
云栀意和夜渊对视一眼,也不知道在想啥。
大概是说,厉家的人都是变态吧。
男人上前,拿起牌先让厉书涵切牌,才开始发牌。
灯光下,那双手戴着黑色质地的手套,鎏金的花纹隐隐泛着光泽,摇曳生辉,即使戴着手套,他发起牌来还是十分利落。
毕竟,曾经也是开赌场的大哥。
大哥混得他这么惨,也是没谁了。
云栀意问,“为什么他总戴着手套,是手上不方便见人吗?”
厉书涵睨了眼,“把手套摘了。”
她知道云栀意想确认什么。
二话不说掏出一把匕首,抓过男人的手直接把手套割开。
龙少席的手指断过,有接过的痕迹,虽然恢复好了,但还是有很浅的疤痕的,可是眼下的男人,双手无名指和小指都环有一圈蓝色纹身,是很细的线条,压根没什么疤痕的迹象。
那抹蓝色在白皙的手上仿佛绽开的花蕊。
云栀意自嘲的笑了,什么也没说。
第一把,云栀意赢了。
不是她技术好,而是开局就拿了一手炸裂的王牌。
她让夜渊给香蔓写一封道歉信,要诚恳,表明自己的错误,然后求香蔓复合,并且保证以后再也不惹香蔓生气。
接着,她看向厉书涵,“把你身旁的仆人面具摘了。”
“大嫂,你才赢了我一把,就想让他摘面具?”未免狮子大开口了吧!
云栀意看着厉书涵,语调漫不经心,“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他有多丑,我都不怕。”
见她这样要求。
厉书涵按耐不住了,喝了口酒,扯扯唇角,“仆人不参与赌注。”
云栀意挑眉,“玩不起?”
包厢安静。
没人说话。
半晌。
云栀意提议,“牌是你们叫玩的,不如玩痛快一些,一个仆人算什么,对吗,夜先生?”
“当然。”
夜渊绕有意思看了看对面的人,“小伙子身材长不错,看起来有劲,那双手给我捏捏肩应该很舒服。”
“玩就玩。”
厉书涵来了劲,“但是,大嫂,你一个孕妇,要是输了,我怎么好惩罚你呢?体罚你是做不了的,这样玩根本不公平。”
厉书涵盯上她的戒指,无名指那枚“永恒之心”闪闪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