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宴笑笑,没回答,可以说,他是四人组当中的赢家,“在港城还有人陪我打牌,现在死了一个,还剩两个要死不活,挺没劲的。”
云栀意意有所指,“果然,苟到最后才是人生赢家。”
欧宴将棋子摆在她侧面的桌子上,旁边花圃里的玫瑰开得正艳,风一吹,花瓣飘下来。
他摆好棋子,才歪头看她,“我吃过一次亏了,再重蹈覆辙就说不过去了。”
云栀意没兴趣玩秋千了。
起身,走进豪华建筑内,又躺床上睡觉。
她曾经说,会把他送回F洲,她食言了。
没想到,他会在永利顿漫城堡,就此失去了生命。
其实在爱琴海的时候,他偶尔的偏爱和纵容她都知道。
除了给她打过一针药物,让她的腿暂时走不了,其余就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就算他有过狠,可她已经完全报复回去了。
捂上被子,继续睡觉,门外传来脚步声。
一个月没理厉阈野,他去睡书房了,起初每天早中晚抽时间来看她。
后来,他随时想来就来。
“你的气要生到什么时候?”
云栀意装睡,不说话。
厉阈野坐在床边,伸手摸她的头发,“宝。”
“宝贝。”
他一声一声的喊她,“你再不理我,我就要死了。”
“嗯……”脖子上传来痛感,她忍不住哼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