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可她说的是事实啊!
当初在金市和苏深的婚礼,闹得臭名远扬,无人不知。
“云栀意…”厉阈野低头,一口含在她的锁骨上,嗅着她香软的身子,嗓音却没有半分的暧昧。
“嫁给我还委屈了你是么?”
“如果当初那场婚礼,我不出现,你一个人斗得过苏家和云家?你的报复心没有错,可你太自不量力,如果我不出现,你只会将自己搭进去…”
“苏深和我,你要搭给谁?”
“至少我只碰你一个女人,可是那个男人就说不定了…”
他的唇退开了。
她的锁骨上留下好几个草莓印,还有他咬的牙印。
“若你还想不明白,那你就太蠢了。”
“我想得明白!”她将目光对上男人深沉的眼,看着他俊美的脸。
“厉阈野,我不爱苏深,我和他相识许多年,可是从未走到那一步,我们没有肌肤之亲,他和安以柔坐牢了,是他们罪有应得,这一切,都是你帮了我。”
“所以,你想让我怎么感激你?”
她的双手勾住他的脖颈。
也在试着接受他。
小手不老实的往男人的那里探去。
就差一点。
厉阈野止住了她的手,“我希望你忘记过去,重新认识我,坦然的接受我!”
他以前对她占有欲多强。
现在就有多么的克制。
此刻,将她一丝不、挂的身子压在身下,也克制得了。
云栀意没有得逞,竟又亲上他的嘴,跟个妖精似的舔舐他的唇。
“厉阈野,你不是最喜欢和我这样了么…”
“是。”他不否认。
语气软下来。
“可你答应过我,我们一起生个宝宝,这段时间我不想碰你,让你好好养身体。”
他的手在被褥之中捏了女人的臀一把。
“乖,你太娇了。”
*
搂着她睡到下午。
厉阈野才离开房间。
云栀意站在门口处,“我是不是要等到后天的婚礼上,才能见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