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许这么叫。”夜渊声音冷了起来。
隔着屏幕,香蔓都感觉到了一股寒意。
这是默认了?
原来夜渊和厉阈野还真是犯罪集团的人啊!
正想着,夜渊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
命令式的:“不要听风就是雨,哥行的端坐的正,和犯罪分子沾不上一点边。”
“……”
香蔓一阵无语,最后弱弱的吐出声音。
“你看我信吗?”
“不信也得信!”
“关键是我说我信了,你会信吗?”
“……”这下轮到夜渊无语了。
果然,和那喇叭花走得近的女人,不是什么好鸟。
那嘴巴定是得了喇叭花的真传。
香蔓已经没有耐心与他贫嘴了,立刻正经起来,再次真诚的说。
“夜先生,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都无权干涉,也管不了,看你也挺忙的,咱们就不争论这个问题了,说了这么多,你看在咱们相识一场的份上,把栀栀的落脚点告诉我吧?”
最后的语气她特地放柔,几乎祈求了。
若不是没人帮她,她也不至于走投无路,打电话给夜渊。
见他不说话。
香蔓再次说道:“再说了,你之前在酒店留下名片,说可以告诉我栀栀的下落,如今,你就这么的言而无信吗?”
“你就这么执着?”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夜渊总算看出来了,和他说了半天。
她压根就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