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樱说话有些咄咄逼人。

她说服不了顾寒州，难道还说不动许意暖吗？

她都不需要点明，她们站在一起，明眼人都会看出来，谁尊谁卑。

许意暖听到这话，就像是一把刀子，狠狠地扎进心窝一般。

刀子拔了下来，可是伤疤却还在，永远留下一个窟窿。

填不满的……

自信自尊这东西，很难填满的。

“我和他……我和他之间有感情，即便我什么都没帮到他，可是他不嫌弃我。”

对啊，顾寒州这些日子以来都不曾嫌弃自己，肯定是接纳她一切的。

她终于找到了一些信心。

她眼中再次泛起了光辉，执着的看向程樱。

程樱却觉得可笑，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笑的前俯后仰。

这笑，深深折磨着许意暖的内心。

“你……你别笑了！”

她情绪有些失控，变得气急败坏起来。

“你给我停下。”

她上前，推了程樱一下，想要阻止她。

这一下，远没有她刚才推得那一下重。

可程樱却变得厉色起来，反手就一巴掌重重抽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