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在旁边听的热血沸腾,仿佛找到了当初沈东月坑百官粮草的时候。
那时候,她也是这般,有理有据,舌战百官。
皇上没有太子这般感觉,反而更加重视她话语中透露出来意思。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沈东月继续说道:“百姓吃不起盐就没有力气,那平洲百姓,甚至因为吃不到盐,而妄图从海鲜里边吸取盐分。”
“这且是沿海一带,那不沿海的呢?吃不起盐就省着用,一顿饭就用那么一点点,那怎么有力气种地?没有力气种地,大月的粮食怎么解决?”
“大人以为我说句话,就两嘴皮子一碰一合,这事就说出来了,那我请问你,这一桩桩的事情,岂是你一句不愿打破常规,就能改变得了的?”
“若大人实在是不愿意,这个事我可以先顶替半年,父皇找出合适的人来,我立马把此事再交出去。”
那盐政使面色铁青,指着沈东月,“后宫不得干政,你这样子参与进来,可是要乱国……”
这话一出,沈东月还没说话,皇上先不愿意了,一拍御桌,“放肆,我看你是真不想干了。”
“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心中一点数没有吗?”
“朕让你们是来商议制盐的,但是有办法了而试图推脱,这是把朕当傻子一样糊弄呢!”
“朕让你运送跟分派,你若真的干不好,朕身边还是有人可用的。”
盐政使一听这话,立马意识到,自己过于放肆了。
明明那长乐公主手下,就没有能占得了便宜的,自己怎么就一时激愤,说了那么多不当的话。
盐政使立马跪下了,“陛下开恩,臣没有为自己开脱的意思,臣也不是有心说长乐公主乱国,但是制盐一事,真的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不可莽撞行事啊!”
沈东月在旁边翻了个白眼,这帽子扣的,不是干政就是乱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