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身上被打的地方还在一阵阵的疼。
狠狠地咽了咽口水,怕了:“是段少让我们去打人的,真的不关我们的事!”
段父蹭地站了起来:“你们胡说什么!”
这几个人他明明都打点过,怎么就这么说出来了?!
几个拿了钱的小混混哆哆嗦嗦的不敢看段父。
心里有苦难说,打点有什么用,没看见刚才把他们押送进来的人,腰上都还别着枪吗?
祝今歌笑容灿烂的拍拍手:“瞿二少,还满意吗?”
瞿容合上报纸,带着鼻音懒洋洋的嗯了一声:“……凑合吧。”
他打了个哈欠站起身,修长的身形处处彰显着养尊处优的清雅,双手拿起楚局长重新送来的伤情鉴定单。
轻飘飘的扔了过去:“还识字的就看看。”
这极不留面子的话一出,段父的眼皮子又是狠狠一跳,觉得自己半辈子的涵养都丢在这了,一点儿都不想看这是什么东西。
但奈何,他不捡来看,何局却帮他捡来了。
新出炉的伤情鉴定单上清清楚楚的写着:左手不完全性骨折,不会造成后遗症,并不构成二级轻伤的程度。
两份伤情鉴定单,一份是不完全性骨折,一份是完全性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