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泽哼了一声:“我哪里是对她绝情,我是不想看见你。”
再说,谁说他不担心了?
他们回来的第一时间,顾白泽便知道了。
只不过这几天厉怀安一直没派人来请他,反而将他这个被迫被软禁在这里的人给冷落了,像是记不起还有他这么一号人似的。
他人是没去主栋,可是主栋那边传出来的消息倒是没少听。
小丫头还昏迷着,医生都没法子,他去了能怎么着?
况且,厉怀安日夜不歇的守在那儿,真要是去了,两相打个照面,顾白泽怕自己会忍不住,在萧意意的病床前,对某个丧心病狂的男人拔枪。
“这么横,那你该知道我请你来是为什么。”
顾白泽:“你问,你问问看,看我会不会说。”
厉怀安摸出烟盒,抽出一根香烟点燃,他双腿叠在一起,夹着香烟的那只手搁在膝盖上,指尖抵着膝盖骨敲了敲。
略微侧斜的身子,颇有压迫力。
他眼里带笑,可那种笑意就像是两个陷进一般,恨不得立马将人给吸收进去,稍一不注意便着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