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宇轩看着她，冰冷讽刺地勾了勾唇角：“您觉得呢？”

从前，他觉得秦思兰冷血。

今天，他才知道，她是对的！

真正冷血那个人是母亲！即便有三十年的养育之恩、纵容之情，他也要这么说！

整件事中，秦思兰才是那个受伤最深的人！

而他的母亲，根本没有资格站在这里，更不配质问任何人！

对上儿子犀利的眼神，杜柏曼眼神情明显瑟缩了下：“妈妈不是故意的，妈妈当年都是为了你……”

“够了！”金宇轩冷声打断：“如果你学不会忏悔，那你这辈子恐怕只有孤独终老了。”

他可以不追究自己从秦家少爷变成金家少爷，但他们欠秦思兰和金家的，他们都要弥补！

杜柏曼僵住，半晌地哆嗦着唇瓣，勉强挤出几个字：“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你跟我说没用，你要跟她说！”

金宇轩抬手，直指病床上的秦思兰。

终究是养大自己的母亲，他再混蛋，也说不出更过分的话来。剩下的，就等秦思兰醒来后她们母女俩说吧。

病床上，秦思兰似有所感应，竟然缓缓地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