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还不能学吗？

牛都吹出去了，这次他一定要好好努力，到时候亮瞎所有人的眼！

陆氏旗下，某医院。

陆文昊戴着口罩，在各个楼栋，病房诊室门口转了一圈又一圈。

他原本戴口罩的目的是为了防止被医院的人认出，毕竟这家医院完全挂在他名下，年终审查他也会准时出席。万一引起轰动耽误医生工作，影响病人病情，那就不好了。

可事实却是，根本没人认出他，甚至都没有一个专业的医护人员多看他一眼。

所有人都在紧张有序地忙碌，每个人都在做着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只有他置身在匆忙的人流中，像个完全多余的人。

他就这么没有存在感吗？

更让人沮丧的是，所有人驾轻就熟的运作看起来那么简单，但如果让他自己独立在脑海中模拟运作一遍，他却做不到！

两腿发软，一事无成，陆文昊忧伤地在花园长椅坐下，45°仰望天空，双眼无神。

“以前我都是前锋，现在就因为生病，你们就要让我做替补，我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