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楠想了下：“她说当初金庸先生写神雕侠侣时，本来女一号是郭芙，所以让小龙女中毒跳崖后真的死了。但后来经不住很多读者把小龙女认作了白月光，万人血书求金庸先生改写结局。”

“这个确实新鲜，我这个武侠迷第一次听到。”

“这个其实也有据可查，但是我觉得这些都不重要了，不管什么样的结局其实都会成为经典。我们凡人呢，也不用按照小说里的套路来生搬硬套，现在的其实就是最好的。宁总，您觉得呢？”

苏楠举杯，弯眸笑着看向宁宵。

“好一个现在的就是最好的！”

宁宵笑着跟苏楠碰了下杯，满眼欣赏地夸赞道：“实不相瞒，在看到正阳的资料时，也听到了不少苏总和你家小秦总那些荡气回肠的故事。如今接触几次后发现，苏总这么聪明通透的女人，难怪会得到小秦总的一片痴心。我要是男人啊，也喜欢你这样聪明的女人。”

“宁总说笑了，那以后合作时您可要擦亮眼睛了，小心被我这个聪明的女人骗到。”

“提醒我了，必须的。”

两人笑着喝了两口，苏楠借口去洗手间也离开了包间。

洗手间这边，秦思兰担心凉毛巾冰到徐之昱，用干毛巾垫在他T恤里面后，才反复用湿毛巾擦拭那白T上的酒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