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声音低沉温柔,如涓涓细流淌过苏楠的心尖。
他的脸上带着玩味的笑,眼底满是深情:“我心甘情愿飞蛾扑火,即便折损生命的长度我也在所不惜,只希望在有限的时间长河里,每一分每一秒都能够毒入骨髓。”
苏楠听见自己的心跳,如澎湃的海浪,一浪高过一浪。
他们在茫茫人海中相遇,将彼此刻入骨髓。
那一夜的沉沦在他们的血肉中种下了蛊,不可分割,不死不休。
她冷着脸,扬起下巴,白嫩的指尖一下下戳着男人的胸膛:“这么说,我在你心里,就是害人不浅的毒药咯?”
秦斯越握住她的指尖用力,将人带进胸膛:“是,但你的毒,只针对我一个人,是我的专属毒药!”
苏楠红着脸,用力地挣了挣,却反而被他抱得更紧。
她学着电视剧里的港台腔:“大叔,你吉布吉岛,你介样很油腻欸!”
原本脆爽的嗓音,带着刻意的嗲,竟然丝毫没有违和,反而像是粉嫩的猫爪挠过耳蜗。
秦斯越笑起来。
那张冷峻时的如万年冰川,亘古巍峨,锋芒凛冽的脸……
此时此刻,如冰雪消融,万里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