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女佣四五十年纪，不放心地看她一眼：“小姐……”

女人不耐地摆摆手。

女佣不再说话，带着人退了出去。

女人深吸口气，看着秦斯越，俊眉的脸上再次展露出温柔笑意：“阿越，你好好看看我，我是苏柠，是你的柠柠！我为你生了三个孩子，你已经忘记过我一次，还要再忘记我第二……”

“住口！”

秦斯越靠着床头，冷声打断：“我的意识早就醒了。这段时间你们在我身边做的说的，我虽然看不见，却听得一清二楚！不要跟我提柠柠，你不配！”

决绝的语气，带着不加掩饰的嫌恶。

女人瞳孔骤缩，旋即释然一笑。

她爱他。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顶着另外一个人的面孔活在他身边。

女人抬手，缓缓揭下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清秀白皙的脸，一双圆圆的杏眸蕴着泪意。

“如此，你满意了吗？”她开口，声音里带着嘲讽。

正是乔安安！

秦斯越看着她，神色没有丝毫意外，只有一片冰冷：“你真的很会演。倒是我，小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