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姐瘦了好多!”秦思兰心疼地皱眉,压低声音:“再这么下去,她真的要把自己做成一尊雕塑了。”

白思卉侧眸,擦了擦眼角的泪:“这是他们自己选的路,我们谁也帮不上忙。当年,你哥也是这么不吃不喝守在江边……他们对彼此的心意倒是从来没有变过。”

“那你还会阻止他们在一起吗?”秦思兰小声问。

白思卉摇头,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儿子,缓慢而郑重道:“阿越,只要你能醒过来,妈就同意你们在一起,同意你们的任何要求。”

“儿子,那个宋念柔,妈已经把他送进监狱了。她这辈子都别想再从里面出来。妈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

……

半个月后。

王茜和苏清华照例过来给秦斯越按摩施针。

一枚细长的银针刺入秦斯越头顶穴位时,他僵直的指尖忽然颤了颤。

苏楠站在外围,以后自己看错,用力地揉了揉眼睛。

她走近两步,目光在干妈手中的银针和秦斯越的肢体上快速切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