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小路上，什么都没有。

他俊眉微拧，深眸中闪过一抹疑惑。

刚才，他明明听到有人在说话，而且不止一个人。

乔安安觉察出他的异样，温声关切道：“越哥，怎么了？”

秦斯越收回视线，淡淡摇头：“没什么。公墓净地，我好像听见吵闹声，可能是我听错了。”

乔安安循着他的视线看去：“刚才那好像有几个小孩。”

秦斯越颔首，不再说话，沿着小路拾级而上。

很快，两人就停在一处跟苏广安墓地同层的另一处墓碑前。

灰白相间的大理石墓碑上，镌刻着“秦氏正阳”等字眼。

巴掌大的黑白照片上，秦正阳目光平和，笑容慈祥。

秦斯越拿出纸巾，轻轻擦去上面的灰尘，深邃的眼眸流转，但什么都没说。

乔安安拆开手中的礼盒，拿出精心包装的花束：“这里风大，你花粉过敏，先去停车场那边等我吧！我想再跟爸说说话。”

秦斯越点头：“好，辛苦你。”

他向来话少，这几年性格越发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