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律看着苏柠的样子，动了动唇，终究什么都没说。

姜玫将陈律送到门口，又不放心地回头叮嘱：“柠柠，你乖乖在这等我，我办完手续就过来接你。”

苏柠盯着手机屏幕，机械地点头。

她给他解释，他会信的吧？

……

陆氏医院。

秦思兰吃了个七分饱，秦斯越就收了餐具：“医生说你饿太长时间，不宜一次进食太多，伤肠胃。”

秦思兰望着保温桶里剩下的鱼粥咂咂嘴：“少吃多餐，我待会儿再吃。”

秦斯越拿出手机。

得发个信息给母亲报平安，免得她担心。

他点了两下，才发现手机不知什么时候没电关机了。

等秦斯越重新充电开机，屏幕上瞬间跳出数条来电漏接提醒。

看到苏柠的名字，秦斯越嘴角微不可见地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