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低了低，小心翼翼道：“您说有没有可能，我只是说可能啊，稿子是从家里泄露出去的？”

秦斯越眸光沉了沉：“不要说可能，有疑点就查。”

“是是，已经在查了。”夜廷忙不迭应声。

“您和苏小姐肯定不可能，那就只剩下王姨和苏彤小姐。监控里面能清楚看到，王姨很有分寸，每次收拾苏小姐卧室或者书房，都是在房间里有人的时候，所以应该没有问题。”

夜廷欲言又止：“至于苏彤小姐，她毕竟是苏小姐的妹妹……”

“用事实说话，不要管任何人的身份。”秦斯越声音冷沉，果决坚毅：“该查的都查！”

夜廷的心定下来：“明白，属下马上去办。”

秦斯越挂断电话，转头安抚地看向苏柠：“别担心。”

苏柠对上他温柔的视线，心里滚烫熨帖。

她看着他沉静的侧颜，深吸口气：“我有件事告诉你。”

不能再隐瞒了。

她总觉得，那个和自己长得很像的女人，说不定就会突然出现。

她必须向他坦白一切。

秦斯越侧目，看到她严肃的样子，笑着捏捏她的脸：“被吓到了？放心，不是什么大事……”